如何通过增加反对禁令的人数来扭转TikTok在美国的局势
从50%到38%:美国禁令支持率的断崖式下跌
美国人对TikTok封禁的态度正在发生微妙变化。皮尤研究中心2023年秋季的调查数据像一记重锤, 砸在“封杀派”的预期上——支持美国政府禁止TikTok的成年人比例从今年3月的50%骤降至38%,降幅高达12个百分点。更让政策制定者头疼的是 这种下滑不是均匀分布的,而是集中在关键人群里:65岁以上的群体支持率从71%腰斩至49%,30-49岁群体从45%降到36%,连原本铁板一块的共和党支持者都减少了10%。这些数字背后藏着一场正在发酵的“民意反转”。
年轻群体的态度尤为关键。30岁以下成年人中,41%明确反对禁令,支持者仅29%,剩下的30%摇摆不定。青少年更是成为“反封堵”的主力军——13-17岁的美国青少年里 50%反对禁令,支持者只有18%,足足有三倍差距。更讽刺的是使用TikTok的青少年中,68%的人站在反对阵营,支持者仅7%。这组数据像一面镜子,照出封禁令的荒谬:试图禁止一个被年轻人深度依赖的平台,后来啊反激起更强烈的反弹。

为什么年轻人成了TikTok的“天然盟友”?
年轻人对TikTok的依赖早已超出“娱乐工具”的范畴。对他们这个平台是社交货币、创意出口,甚至是谋生渠道。皮尤研究中心的数据显示, 30岁以下的成年人使用TikTok的比例远超其他年龄段,而使用频率与反对禁令的态度呈正相关——那些“几乎一直”刷TikTok的青少年,最不可能接受政府封杀它。这种依赖背后是Z世代对“数字自主权”的敏感:他们觉得“我的平台我做主”,政府无权干涉他们的选择。
不使用TikTok的年轻人态度则微妙得多。这部分人中35%支持禁令,20%反对,剩下的44%犹豫不决。有意思的是这44%的“不确定派”恰恰是争取的重点。他们可能没下载过TikTok,但看到同龄人为之抗议,看到创作者哭诉“失去饭碗”,态度开始松动。一位18岁的高中生在接受美媒采访时说:“我不用TikTok, 但我的朋友们靠它做手工生意,禁了他们怎么办?”这种“共情式反对”,比平台方的公关更有说服力。
诉讼战只是开始:TikTok的“民意反制”策略
TikTok对抗禁令的手段从来不止律法诉讼。自2020年8月美国首次传出封杀消息以来平台一边在法庭上据理力争,一边悄悄打响了“用户动员战”。2021年1月, 禁令被三番五次叫停,背后就有用户力量的影子——当时#SaveTikTok话题在美区社交平台获得2.3亿次播放,大量普通用户发布视频讲述“TikTok如何改变我的生活”,从乡村教师用平台教英语,到小餐馆靠短视频翻盘,这些真实故事比讼师的辩护词更能触动人心。
2023年,这场“用户动员战”升级了。TikTok联合美国创作者协会发起“创作者生计保卫战”,邀请1000名有影响力的创作者分享“禁令对我的影响”。其中, 美妆博主@SarahMakeup的故事尤为典型:她通过TikTok小店月均收入达5万美元,禁令一出,她不仅失去收入,还面临20名员工失业。这条视频发布后获得120万点赞,直接推动3位共和党议员公开表示“重新考虑禁令”。这种“真人真事”的策略,比任何官方声明都更能打破信息茧房。
跨党派博弈:共和党支持率下降10%背后的机会
政治从来不是铁板一块。尽管共和党仍是支持禁令的主力,但10%的降幅暴露了内部裂痕。这种裂痕集中在年轻共和党人身上——数据显示, 44%的共和党青少年反对禁令,远高于成年共和党人的支持率。一位25岁的共和党基层活动员透露:“很多年轻人觉得‘政府管得太宽’,禁令违背了共和党‘小政府’的传统理念。”这种理念冲突,成了TikTok争取共和党年轻选民的突破口。
民主党阵营同样有文章可做。33%的民主党人反对禁令,29%支持,剩下的38%犹豫不决。这部分“中间派”多是温和派民主党人, 他们重视“言论自由”和“数字经济”,对“国家平安”的说辞持怀疑态度。2023年10月, 加州民主党议员曾公开表示:“封禁TikTok可能保护了数据平安,但扼杀了小企业的生存机会。”这种声音在党内逐渐增多,暗示民主党内部对禁令的分歧正在扩大。
从“封杀令”到“生存战”:TikTok的用户激活手册
扭转局势的关键, 是把“反对禁令”从一场被动防御战,变成一场主动的用户运动。TikTok可以借鉴2023年成功的“小商家赋能计划”——该计划通过培训、 流量扶持,帮助美国小商家在TikTok开店。数据显示, 参与计划的商家中,63%表示禁令将导致“严重经济损失”,29%的商家甚至考虑“如果禁令实施,将停止支持共和党候选人”。这些数据被整理成《小商家与TikTok经济依赖报告》,直接分发给国会两党议员,成为游说的有力武器。
针对年轻人,TikTok可以发起“Z世代创意保护计划”。具体操作很简单:邀请大学生、 高中生用短视频讲述“TikTok如何成就我的梦想”,比如高中生用平台组织环保活动获得大学录取,大学生通过TikTok众筹出版诗集。这些内容通过校园KOL扩散,形成“年轻人自救”的舆论场。2023年秋季, 类似活动在德州大学奥斯汀分校试点,参与学生的视频平均播放量达8万,直接促使该校学生会公开反对禁令。
数据不会说谎:反对人数增加如何转化为政策压力
民意从来不是抽象的数字,能转化为实实在在的政治压力。2023年11月, 皮尤研究中心发布“禁令对年轻人影响”报告后3位原本支持禁令的共和党议员突然改口,理由是“收到了太多选民的抗议邮件”。其中一位议员透露:“我的办公室每周收到200封邮件, 80%来自18-25岁的年轻人,他们质问我‘为什么要夺走我的表达平台’。”这种“选票焦虑”,比任何智库报告都更能改变议员立场。
媒体态度的变化同样关键。2023年10月, 《纽约时报》发表评论称“封禁TikTok是‘懒人政策’,解决不了数据平安问题,只会让年轻人失去创意出口”。这篇文章引用了皮尤数据,指出“50%的青少年反对禁令,政府却在闭眼推行”。主流媒体的转向,进一步放大了年轻人的声音,形成“民意-媒体-政治”的联动效应。
下一步:把“38%反对”变成“多数反对”的关键动作
要实现从“少数反对”到“多数反对”的跨越,TikTok需要更精准的策略。针对30岁以下群体, 可以推出“用户故事数据库”——收集10万个普通用户的“TikTok改变生活”故事,按职业、地区、党派分类,分发给对应选区的议员。比如 给佛蒙特州的共和党议员送“农场主用TikTok卖蜂蜜”的故事,给加州的民主党议员送“移民厨师靠短视频开连锁店”的故事。这种“个性化游说”,比泛泛而谈的“反对封杀”更有穿透力。
针对摇摆的中间派,TikTok可以联合智库发布“禁令经济成本报告”。2023年Q3的数据显示, 美国小商家通过TikTok实现的GMV达120亿美元,禁令可能导致其中30%的商家倒闭。这些具体数字比“影响经济”的模糊表述更能吓到议员。更重要的是报告要突出“禁令不会创造就业,只会摧毁就业”的观点,直击两党都关心的“民生议题”。
再说说别忘了“沉默的大多数”。皮尤数据显示,38%的成年人对禁令持“不确定”态度,这部分人最容易被说服。TikTok可以推送“普通人反对禁令”的视频, 比如“我爸妈不用TikTok,但他们反对封杀,主要原因是怕我失业”。这种“家庭内部对话”式的传播,比明星代言更能引发共鸣。毕竟当反对的声音从“少数人的呐喊”变成“多数人的共识”,禁令自然就成了“政治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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