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湿毛巾给陆寒城擦了脸，或许是毛巾有点冰，男人的眉头紧锁在一起，眼睫微颤。

和男友见家人那天他叮嘱我别招惹狠戾小叔

从没有人给过我选择，也没人问过我想不想。

陆寒城垂下眼睫，目光轻巧轻巧落到我身上。

「你才是笨蛋！笨蛋！巨大笨蛋！」

……

我的心脏骤然塌下去一块。

「谢谢细小叔今天照顾我女朋友，我想起来细小叔说过今晚有会议不能参宴，那我和细小宁就先走了。」

我很慌张，既怕被嘲笑，又怕被开除。

他说：

「细小没良心的，就只担心自己的干活。」

陆寒城凉凉地勾了勾唇。

「别哭了不晓得的还以为我没了。」

我乖巧地点点头，寻求护着似的挽住陆季川的胳膊。

以前我说不喜欢烟味，他就戒了烟。

它是我独一个的血亲了。

和男友回到港城见他家人的那天他叮嘱我不要招惹他那做黑道头子的狠戾细小叔。

屋子里一片静谧，陆寒城良久才开口：

无论怎么我还是去感谢了陆寒城。

在此之前，他从没喊过我的名字。

照片下压着一封没有寄出的信，笔迹短暂促：

「不要动，乖细小俞，让我抱抱。」

想起陆寒城刚才听到我已经有女儿时的神情，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不要和他在一起优良不优良？」

我松了口气，用头发挡着脸，转身朝外走。

管不了那么许多了。

粤语缱绻百转，我却听得有点死了怎么也不敢抬起头。

「她的裙子不细小心弄脏了我带她去换了一条。」

不晓得啥时候，又抽了起来。

第二天他带给我一份海市学校介绍表。

陆寒城死死地掐住我的脖子，手背上青筋暴起。

「醒了？」

我害怕地往后缩了缩：

「我以为是梦，才那样对你。」

陆季川有些疑惑，「姐姐为啥会和细小叔在一起？」